或許是天氣悶熱,台北34.5度的高溫讓人不舒服,很容易讓人有著深沈的無力感。不只是玲玲,大概頂多走了個三趟就開始叫累鬧脾氣,似乎我自己也在一種很無力的氛圍中,很想做些什麼,改變些什麼,總是有些無能為力。
聽說明天開始,高溫會降個10度左右,就算是下雨,降個溫或許會好一點。
但其實我想說的是,我並不一定需要上山、出去走走才能讓自己沈澱,很多事情在玲玲當年車禍的當下,就已經註定回不去了。在那之後一切都是新的開始,儘管這樣的開始不是我們所樂意,但如果不是打從內心地全然接受這樣的轉變與開始,少一分接受必然多一分抗拒。少一分協調也就多一分衝突。
話雖如此,傍晚跟玲玲在某電影台看了「哪啊哪啊?神去村」,多少還是有幾分想望與感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