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天氣果然放晴,按照預定計畫上山走走。這次的行程有三分之二自己曾經走過,甚至玲玲跟秉謙曾分別跟我走過其中的一半,原本預計一篇手札就能寫完,卻沒想到這趟行程實在太充實,可能要分三篇才能交代完。
這是一隻盲蛛,地上還有蜻蜓的翅膀,想來這隻蜻蜓已經變成了這隻盲蛛的食物。在這翅膀上方的柱子上還留有羽化的蛻,加上這翅膀看來還相當透明,應該是在羽化的過程中被這隻盲蛛獵殺。
我的觀察力其實沒有那麼敏銳,在拍攝這張相片之前,我其實是先拍到了下面這張相片。
在同一根柱子的另外一邊,這隻金黃蜻蜓的雌蟲正準備要完成最後的羽化階段,我想那隻被獵殺的應該也是金黃蜻蜓。在同一根柱子上,分別上演著生與死的戲碼,就只在這一線之隔。
三個小時之後,走完古道回到原來的地方,已經看不到這隻剛羽化的未熟蟲,找了一下現場附近,繞了涼亭一周,除了那對翅膀遺骸,什麼也沒看到,我想是這隻未熟蟲已經完成羽化離開這裡。
如果要問看法,我想每個人對於生命的體悟不盡相同,甚至同樣的場景,獵食或被獵食物種是否為保育類,又何者為保育類,可能態度也會有所區別。我只是觀察、拍攝並記錄下來,可能沒有什麼想法,也或許千頭萬緒,實在很難表達出來。
我想到三個禮拜前,跟秉臻在陽明山前山公園拍照,有一隻同樣是剛羽化的金黃蜻蜓雌蟲停在我的褲子上,秉臻很小心的把牠放回樹上。至於這隻蜻蜓最後會展開牠的新生活,或者是被獵食,則又是個不可知的因果緣法。